二哥怎么回来了?又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洞房里?难不成这又是个梦?
可强压下来的身躯不像是在梦中,灼热的体温从那冰冷的布料间传递过来。
她没来得及起身,就被明禛推倒在床上,男人像是发了疯一般,眼疾手快,反手将她双手按在头顶。
身下是柔软的锦衾,她此刻的姿势有些屈辱,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还未张口,便被人侵占了唇齿。
男人身上独有的沉水香扑鼻而来,那凶狠的吻带着一抹强悍的掠夺,和他往日里的冷静自持一点儿都不相符,尤其是他看自己的眼神,极尽爱恨纠缠,又带着慑人的危险。
明翙小脸登时涨得通红,怔愣间来不及反应,那人舌尖便攫住了她的。
呼吸登时困难起来,舌根发麻,又带着一阵让人眩晕的甜蜜。
很快,她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从男人身上传来。
可她双手被束缚住,腰肢也被男人压得死死的,嘴角被他的吻堵住了唇瓣,唇齿间全是血腥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