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他这次恐怕要经历非常危险的状况,虽然还未完全得知对面有多少战船,但不安的情绪一旦生起,就无法消退。
卢卡特相信自己的直觉,它一向很准。
自己还年轻,没必要因为未知的危险丢掉性命,哪怕这危险不足以丢掉性命,他也不愿去尝试,在来之前他得知的情报是大乾是个孱弱的国家,一句话简而概之就是“来了就有。”
但现在很显然不是“来了就有”,而是很大概率要打一场不知结果的海战才行。
但这怎么行?
自己的女人们还在升卢国等着自己呢,离开国土之前,他才刚和捷达子爵的女儿确定关系,那是个十六岁的姑娘,皮肤白皙,上围饱满,出航这么久,卢卡特早已经想念她身上的香味了。
当然,不止是她,其他女人们身上的香味他同样想念。
'回去若是大帝真要革我职,那也无所谓,反正过不了多久父亲会帮我再谋个其他职位,干什么不是一样呢?'
‘你这丑八怪骂的厉害又怎么样?我才不在乎,出门在外什么最重要,那可能是平安啊!这是母亲多次叮嘱的话,我可不会忘记。’
卢卡特心中如此想到,旋即他拿起面前的格尔斯酒,轻饮了一口,接着朝对面的墨德尼克舰队统帅凯利投以一个爽朗的笑容。
墨德尼克王国是个小国,此行前来并没有带来太多战船,但这格尔斯酒他们却带的足够多,这是他们王国的特产,卢卡特已经打过招呼,让他们送了几十瓶格尔斯酒到自己的船上来。
而此刻,奥古特见卢卡特油盐不进,心中愈发愤怒,毕竟激将法自己都已经用过了,这小子却一点都不在乎。
他妈的!真不愧是海黄瓜!
正这时,站在船栏旁的那人迈着大步走了过来。
来人身子挺得笔直,走路也一板一眼,步幅几乎一样,正像他那张几乎永远没有表情的脸。
他身上的军服永远都是干净而整洁的,脚下的军靴更是油光锃亮,这是个严肃而古板的男人。
“都不能走。”
“这次过来,大乾一定要拿下。”
“谁撤退,就视作背叛盟约,我德尔塔联邦一定会去你们的国家。”
来自德尔塔联邦,“战争狂人”冯帕伦大帝的心腹,“联邦”舰队的统帅穆勒板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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