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阵模糊,他想他那四年里逼沈知初离婚,她那个时候的心情是不是跟现在的他一样?
更可笑的是,无论是那四年还是现在他心里都有种莫名的错觉——他觉得沈知初不会离开他,无论他做了多大的错事他都能挽回她。
他不知道他这自以为是的态度从何而来,只能说太可笑了。
“这婚本来早就该离了。”
厉景深没说话,他沉默的把文件整理好拿出去交给文律师。
文律师翻了翻签字那一栏,确定无误后放到了文件夹里保管好。
剩下的事他也没多问,毕竟是人家的私事,而且他接过无数离婚案,很多这种情况一会儿要离婚一会儿又不离了。
不过这字都签了,应该是不会反悔。
文律师离开后,厉景深拿着钥匙解开了沈知初脚踝上的锁链,没了一条链子的束缚整个脚轻松了不少。
沈知初活动了一下脚,钻到床上准备睡觉,这一晚可能就是最后一晚睡觉了。
厉景深把衣服脱了扔在地上,快速洗完澡出来上床合着被子抱住沈知初,很用力,就仿佛他只要微微一松手怀里的人就会消失。
沈知初被他勒的有些喘不过气,她讥讽道:“你这么抱着我难道是想打个离婚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