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继续道:“看来你很在意厉景深选择的是夏明玥而不是你。”
沈知初哑着嗓子:“我的在意重要么?”
连命都没人在意的,谁会在意她的心情如何,甘不甘愿等待她的结果都是会被送到这里来。
对厉景深而言她只是一个货物,货物是不需要得到回应的,可以随手转让。
男人嗤笑一声,“既然这样那我们进入正题吧。”他蓦地松开沈知初下颚,转移到她的脖子将里衬撕碎,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沈知初大脑瞬间空白。
她想伸手去挡,可拴着她手腕的链子太紧,她在木板上晃动着链子甩的哐当响。
牙齿不断打颤,沈知初已经害怕的忘记去求饶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还什么都没做。”
女人红着眼睛颤抖的样子就像一只哆嗦的兔子,兔子这种生物在解剖课上最常见了。
活生生的兔子也像这样被绑在台子上,然后等着人拿着锋利的刀一点一点的把它的皮给剖下来,再挖出里面的内脏。
从可爱再到狰狞的可怜,男人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注视着沈知初因恐惧而通红的眼睛。
被男人这般赤l裸裸地打量着,这股羞辱比死了还要让人难受,沈知初声音哑的不像话:“你直接杀了我吧.......”
“直接杀了多没意思,看看这间暗室里是东西都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放心我下手会很轻的,一定让你好好活着。”男人阴笑着,然后吩咐身后的手下,“把仪器装上。”
男人口中的仪器是台测谎仪,安装在沈知初头上只要她一撒谎仪器就会发亮。
沈知初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给她安装测谎仪,但想来是要逼问她什么东西,可她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不能说的吗?
见沈知初死死地盯着自己,脸色越来白,衬得眼眶越发红润,他无奈地摇摇头,她难道不知道用这种可怜巴巴的目光看着他,只会越发激起他的暴虐感吗?好像温柔的对待都是多余的存在。
沈知初是冷白皮,皮肤白莹一捏就红,比如她现在的肩膀上已经多了两个手印。
“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