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拓马的意见很重要,更何况是在狙杀这样的事情上。
所以当源滕建把问题抛给了他,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在众人的目光中,源拓马缓缓睁开了眼睛,
明明是年过七十的老人,可是源拓马的目光却十分凌厉,如同一只狩猎的雄鹰。
但凡被他看过一眼,都会有种无形的压迫力,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喉咙。
一瞬间,堂内比之前更加安静。
源拓马的目光扫过了源滕建,越发凌厉:“我记得,你在决斗开始之前,和这个叫秦风的人有过一个约定,对么?”
提起那个约定,源滕建脸色有些不好看,但知道自己在源拓马面前没有说谎的余地。
“是的。”
“源稚明为什么要在背后下手?”
此言一出,源滕建脸色多了几分难堪。
当时,秦风按照约定没有对源稚明下死手,挪开了自己的剑锋。
甚至在芝井健太二人血气扑面而来的时候,还以自己的内劲荡开了。
如果不是秦风,那两人身上散发的血气随时可能让源稚明失去理智。
可就在这种情况下,源稚明对秦风下黑手了。
源拓马死死地盯着源滕建,等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在他的目光之下,没有人能说谎,甚至源滕建感觉到了一阵阵惶恐,仿佛自己的所有罪恶都无所遁形。
他猛地低下头:“对不起前辈,是我教子无方!”
可是源稚雅这时候满腔都是对秦风的怨愤,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拓马爷爷,这件事不全是父亲和哥哥的错。决斗场上,本就是胜者为王。”
“他们龙国有句古话,叫做兵不厌诈。我们约定的是他不能杀了哥哥,但并没有说哥哥不能要了他的命,动手有什么问题吗?”
“闭嘴!”源滕建见源稚雅居然敢和源拓马对着干,当即厉呵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