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闭嘴。”公孙晁瞪了他一眼,虽然说是让他闭嘴,但是语气明显没那么生硬。
可他转过头看向公孙邈的时候,却带着满满的警告:“还有你,一回来就给我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对你母亲出言不逊、污蔑指责,你在无相宗就修炼成这副模样么?早知道你变成了这个样子,就该让你待在无相宗内一辈子别下来!”
“灏儿虽然冲动,但他也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母亲,而你目无尊长,言辞卑劣,实在不堪!”
“所以他说得对,今日你必须向你母亲下跪道歉,否则你就别走出镇国公府的大门了!”
如果说之前公孙灏的威胁不过是跳梁小丑,那么公孙晁一声令下之后,今日公孙邈要是不道歉,他们就真的走不出去了。
毕竟就连一个公孙灏身边都能有两名金丹期的修士护卫,谁又知道公孙晁身边养着多少金丹期以上的修士呢?
公孙灏嘴角露出几分得意,公孙灏的目光彻底沉下来:“我若是不呢?”
“我说了,只要你一天还是我公孙家的人,那入了镇国公府,就由不得你。”
公孙晁泰然处之,言语之间满是高位者的自信。
在他眼里,公孙邈就算再有本事也永远是他儿子,只要他还姓公孙,就必须要听自己的摆布。
最主要的是,即便公孙邈已经成为了修士,可是镇国公府的招牌给他提供的便利实在太多。
即便如今世子的位置已经换人了,但只要镇国公府不倒,公孙邈在仙门内修炼的时候也能得到镇国公府的照顾。
除非他再也不想享受镇国公府带给他的利益,否则他就必须得乖乖听自己摆布。
公孙晁十分自信,他认定公孙邈不会舍得偌大的镇国公府给他带来的利益。
公孙邈闻言面色冷酷,一张脸都快滴下水来。
他没有回应,而是死死地盯着公孙晁。
但他的沉默在公孙晁看来,就是在闹脾气。
“行了,”见公孙邈半天不回应,公孙晁还是软了口气,给他留了个台阶:“我知道,你回来之后发现你母亲去世、你的世子之位给了你弟弟,你心里难免有怨气。但你也别多想,你母亲是思念成急病重去世,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都是一家人,刚回来就闹成什么样子。”
“好了,你老老实实给你母亲道个歉,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