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死的?”我再次问道。
“不知道,好像是突发性的疾病,人突然就没了,他们家里人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说是那天晚上还好好的,一大早起来,也听不见他的动静,直到中午他妈叫他起床吃饭的时候,发现人都已经死了很长时间,尸体都硬了。”
我们这边正聊着,那送葬的队伍就从我们车前径直走了过去。
当那口红漆棺材从我眼前一晃而过的时候,我直接打开了天眼,朝着那红漆棺材上面扫了一眼,发现那棺材上面弥漫着一股阴煞之气,而且还十分浓郁。
只是一眼我就断定,这个棺材里的人绝对不是正常死亡,应该是被什么脏东西给害死的。
一来到这个村口,就遇到了这种事情,我感觉事情可能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
我刚想要再问些什么的时候,那送葬队伍已经从桥上走了过去,景老板发动了车子,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而去。
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还是先去瞧瞧他儿子再说吧。
过了桥开了两三分钟,车子就停在了一个大院子附近,景老板招呼我们下了车。
跟蒋老板相比,景永义算不上是什么大老板,我估计有个身价两三千万应该是有的。
别的不说,就他们家在村子里建的这个老宅,就应该是村子里最好的。
白墙青瓦马头墙,回廊挂落花格窗。
一个中式的二层小楼,突兀的矗立在村子中间,如鹤立鸡群一般。
这规模快赶上我们在燕北的四合院了。
景老板停好了车子,带着我们进了院子。
当景老板推开院门的时候,我还看到院门上贴着几张黄纸符。
这黄纸符画的歪歪扭扭,对方显然有些修为,但是并不高,要想对付那些脏东西,只能靠数量堆积,多贴一些符,或许能管点用。
进了院子之后,我看到地面上也散落着一些黑红色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