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们几个人给他当参谋,肯定差不了,人家是头魁,茅山宗年轻一代中的弟子中的第一名,厉害吧?”我笑着道。
“有点儿意思,我当年混港岛的时候,也比过武,还是双花红棍呢,小罗跟我比还差点儿意思。”虎子叔的尾巴又开始翘上天了。
这能是一个意思么,茅山宗的头魁,就是一百个双花红棍也能打死。
我都懒得跟他解释。
这边刚吃过午饭没多久,我正要睡个回笼觉的时候,四合院的大门就被敲响了。
虎子叔去开门,然后将一个背着布口袋的老农给领了进来。
我一看这老农的打扮就不像是有钱人,脚上一双黄胶鞋,身上穿的还是七八十年代的衣服,洗的都已经发白了,上面还有两个补丁,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能穿成这个样子。
这老农看上去有一个五六十岁,可是他跟我们说,他只有四十出头。
常年务农,风吹日晒,让他脸上长满了皱纹,的确是挺显老的。
我还是将其请到了客厅里,让他坐在了那张黄花梨的椅子上。
那老农看着十分拘谨,一进屋便四处打量:“不孬,真不孬,吴少爷,您这套宅子得值老些钱了吧?五十万能不能买下来?”
这话一说出来,虎子叔差点儿就笑出声:“大哥,光您坐的那个椅子也不止五十万。”
听闻此言,那老农连忙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回头去瞧那张黄花梨的椅子:“俺的个娘来,这椅子是金子做的嘛,值那么老些钱……”
我瞪了一眼虎子叔,不要让他胡说八道。
“虎子叔,去泡茶。”我招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