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向着这里盈盈一拜,转身便没入了奇石中。
“原来是宜水阁的宜水小姐。”谢夫人久在京中,耳目聪颖,一见到这绿裳少女便知是何人。
宜水阁在京中已有近百年,每一代的花魁皆叫宜水。这百年来,也不知有多少文人雅客拜倒在宜水小姐裙下,可是唯有这一代的宜水小姐与众不同。
因为这一代的宜水小姐不以容貌取胜,只以琴箫两技取胜。
她在去年秋天战败了上代宜水小姐,取而代之。只是见过她的人,皆说其容貌平平。可是一提起宜水小姐的琴箫之技,却是无人不服。
没想到文府居然能把宜水小姐请来,而且又以这样新颖的方式演奏。
几位夫人都觉得不虚此行。
“宜水小姐这箫技,若我是个男儿郎只怕也要爱她爱得要死。”谢夫人似是还沉浸在箫声中,双目微阖,面色陶醉。
“你若是个男儿郎,这京城的姑娘们还有活路吗?怕不都得被你给迷死?”国子监祭酒的儿媳房氏显然与她交情极深,说话也较为随便。
这谢夫人说起来也算得上京城一朵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