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穿着一成不变的白衬衫,应该是还没有休息。
“不是……就是觉得,少见霍先生走路的样子。”
霍云涟拿起了沙发旁的拐杖,说道:“不是不能走,只是不想太累。”
沈曼看着霍云涟手中的咖啡,问:“霍先生,这个时候还没有睡觉?”
霍云涟没有答话,视线则落在了沈曼手上的伤口。
伤口不大,但还流着血。
霍云涟便打开了茶几里的抽屉,将云南白药和创口贴拿了出来。
“药箱每个屋子里都有,青山是没有跟你说过吗?”
“……我忘了,不太记得这些。”
平常这种事情,都是萧铎来替她记住的。
沈曼接过了药和创口贴,客厅里的气氛好像一下子就因为冷场而有些尴尬。
“那个……我先上了楼了。”
“自己一个人会贴?”
“……会。”
“贴一个我看看。”
“……”
沈曼清了清嗓子,为了证明自己可以做到,她坐在了沙发上,先是拧开了盖子,随即将药粉洒在了手上的伤口处,但是因为受伤的是右手,所以左手总是有些不方便,有些药粉也抖了下来。
因为伤口上有药粉,右手彻底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