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现在也是。

他哥也好，他也好，他们的人生都是被赌给祸害了，否则他或许现在在工作，也或许现在在读研究生，总之不会是现在这样，整天打砸抢，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从来都不是。

他以前总想着等他长大了就好了，可是小时候他爸毁了他的童年，现在他哥又毁了他的未来。

“咱们兄弟变成现在这样跟她也还是脱不了关系，我这条胳膊真是他哥带人打的，要不是因为这条胳膊让打折了，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成了一个什么都干不了的废物。”万有亮跳过了弟弟的疑问，直接把话题又转回到了秦思雅的身上。

把矛盾往秦思雅的身上引，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要不是因为秦思雅的哥哥高云轩带人彻底打废了他，他也不至于不能工作，弟弟的学业也不至于终止。

万有强看了看秦思雅，思考着他哥说的话，逐渐开始觉得似乎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当初他退学主要还是因为他哥彻底废了不能继续供他读大学了，他才出来混社会，过上现在这种上不得台面但是来钱快的日子。

这些确实跟秦思雅脱不了关系。

“万有亮，到现你都对你弟弟没有一点愧疚之心，还把罪责都怪到我头上来。当初要不是你自己作孽，他现在已经从江城大学毕业了。”秦思雅说道。

万有亮果真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丝毫人性，似乎在他眼里，他所有的不幸都是别人造成的，最可怕的是他还在给他弟弟洗脑。

“啪！”的一声脆响。

整个屋子都安静了，小六两口子坐在墙角压根儿就不敢看这边，现在更是有些发抖 ，这兄弟俩都有病，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