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很好奇，老妪口中的“绝天蛊”是什么。

然而，老妪显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陷入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脸上并没有多少畏惧之色，已做好死在杨牧手上的准备。

杨牧没追问，道：“说起来，我和你们蛊师之间，也算是有缘。不久前，才杀了一个狗屁暗榜的‘猎神者’，现在你又招惹到我的头上。”

“猎神者？”

老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一声尖叫，转头看向杨牧，暗黄的眼睛瞪得滚圆，急切道：

“你说什么！猎神者死在了你手里？”

“怎么，那家伙还是你的朋友不成？”

杨牧见状，猜测老妪和“猎神者”应该认识。

这两人都是蛊师，莫非是朋友或是亲戚关系？

不过他丝毫不担心什么，毕竟眼下老妪自顾不暇，难道还能帮那家伙报仇。

“死得好！死得太好了！”

老妪没有回答杨牧的话，又哭又笑，像是得了失心疯，神色癫狂。

“我唯一的遗喊，就是没有手刃那个该死的家伙，为我儿子儿媳报仇雪恨。没想到，他竟然阴差阳错，死在了你的手里！现在，老身死而无憾。”

杨牧心中有几分错愕，敢情猎神者和这老妪不是朋友，而是仇人。

听她这话的意思，她儿子跟儿媳，都是死在猎神者的手上！

“那这样子的话，你岂不是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杨牧厚着脸皮道。

老妪道：“没错！如果你要我的命，那么我便用这条命来偿还人情，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恨意。”

“你的命，已经在我的手上，早就是我的了。你没资格拿它来偿还人情！”杨牧摇头，“更何况，我压根就没兴趣要你的命！”

他右手一挥，十几道寒芒飞出。

十几根银针，刺入老妪身体各处。

很快，老妪便察觉到，自己身体各种不适状况快速消退，没一会儿，便彻底恢复了过来。

杨牧道：“我把这条命还给你自己，从今日起，你和郭老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