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亲王,汾阳王活到现在一把年纪了何时被人如此羞辱过,可为了孙女儿他还是隐忍着没有说话。
皇帝也知道顾宴令的话过分了,可他愣是没有出声驳斥,只坐在上首位置冷眼旁观。
这也让所有人都清楚明白了顾宴令在皇帝心目中的分量,暗自计较着往后还是多巴结着些的好。
“令哥哥,你怎能如此羞辱我祖父?她苏以瑶究竟有什么好?我又有哪里比不上她?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娶我?”
“呵...羞辱?看来郡主是不懂何为自取其辱。
在我眼里,苏以瑶哪儿哪儿都比你好,你跟她全无可比性。
当日我以身契为聘,承诺此生绝不另娶、纳妾,难不成郡主以为我是说着玩的?
今日我把话放在这儿,别说娶你,就算是侍妾、通房也绝无可能。”
接着顾宴令面朝皇帝跪下说道:“陛下,汾阳王既搬出先帝金印,臣也不能让您不遵先帝旨意为难,恳请陛下赐臣死罪。”
“死什么死,先帝的旨意是旨意,朕的旨意难道就不是旨意了吗?子宸你乃国之股肱,为天盛立下多少汗马功劳,朕是昏君吗?为了那么一个不争气的玩意儿治罪与你?”
听见顾宴令宁愿死都不肯娶她,欣柔郡主满脸泪痕,失神的轻声呢喃道:“令哥哥,你竟然宁愿死都不愿娶我,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