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只是托词,我那母亲应当是有了身孕了,不是有前三个月不宜声张的说法么。”
“哦~~可没必要连主君一起瞒着吧。”
“我父亲知道了,芸姨娘还能不知道?”
“也是,不过姑娘你能想的到,那位应该不会想不到吧?”
苏以瑶觉得恬酒说的有道理,芸姨娘不可能不起疑,但她这些时日始终没有什么动作,她可不信她会愿意让孙晓丽生个嫡子出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这么安分。
梳妆完毕,苏以瑶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才走出房门,冷不丁的一股寒风出来,她还是瑟缩了一下脖子,将身上的披风又捂的严实了些。
“齐嬷嬷。”
“姑娘有什么吩咐?”
“今日开始,把盯着暮云阁的人都撤回来。”
“姑娘这是?”
“我先去寿安堂请安,晚些再说,你照我说的去办便是。”
齐嬷嬷应声离开后,苏以瑶在恬酒的搀扶下脚步迈的极快的朝寿安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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