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说她吹牛。
苏晚被激出一股无名火,往袖子里掏一掏,准备掏出一把银子砸顾淮之脸上。两个袖子干瘪瘪的,莫说一把银子,就连一个铜板都没有。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嫁进顾家,一个铜板的嫁妆都没有!
苏晚尴尬的想扒条地缝钻进去。
顾母从厨房拿来笤帚和撮箕清扫碎碗片,一边劝顾淮之:“行了,多大一点事?不就是洒一碗药?晚晚又不是故意的,怕你吃坏肚子。“
苏晚愣怔住,顾母是书里的极品,出了名的泼辣。生的腰圆膀粗,苍老的脸上布满很深的纹路,看起来很不好惹。明明只有四十多岁,头发花白,像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
顾母很护短,在书里对原主很好,宁可饿着自己的儿女,也要给原主吃饱,可原主并不领情,认为顾母是巴结她,想攀上侯府的高枝。
“晚晚,你别搭理他。他给你甩脸子,你打他一顿就行。臭德行,男人最惯不得。”顾母对苏晚挤出一个算得上和蔼的笑。
苏晚面对和善的顾母,有些无所适从,既心虚,又尴尬。
顾淮之一脸冷漠,闷声咳嗽几声,站起身,准备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