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阿琅!”
怀俪看裴颢知疼得闷哼出声,忙起身走到裴颢知身边查看。
徐琅也白了脸,他慌了神,收回手后手足无措道:“没事吧没事吧,我,我忘记你受伤了,我让人去喊大夫!”他说着就要出去,被裴颢知喊住。
裴颢知气声道:“没事,没拍到伤口。”
“真没事?”怀俪依旧蹙眉,她看着裴颢知的伤口,眼见那处并未出血又见裴颢知与她摇头,方才松了口气。
“你跟我出来。”这话是跟徐琅说的。
徐琅也知自己冒失了,垂头丧气跟着怀俪出去了,被训斥也一句不敢回嘴。
“他日后既留在家中,你便要好好与他相处,你们男孩子打打闹闹没事,只也得知晓分寸,不许仗势欺人,更不许由着性子伙同别人苛待他,若让我知晓,仔细我罚你。”
“我也没想欺负他啊,我就是觉得他做事太墨迹了,一点也不爷们不干脆!”徐琅小声。
怀俪叹了口气,她特地带阿琅出来,除了训斥也有交代的意思,此刻听他这般说,怀俪便问:“你觉得他为何是这般脾性?”
徐琅被问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