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离燕京足有两百里,微臣从未去过定州,又岂会知道定州那边发生了什么?”
“微臣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可微臣的确不知此事,请陛下明察!”
袁野清冷声嗤道:“你与你堂弟同出一脉,难道真的不知他这些年做了什么?”
“我……”
“好了。”
李赟打断两人的话:“朕相信郑爱卿的确不知道此事,然此事罪恶滔天,若定州百姓再遇险境,该请罪的不仅是郑爱卿,还有满朝文武和朕。”
“这都是郑京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做出来的祸事,与您有什么关系?”
郑曜到底为官多年,慌乱这么一会也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事了,郑京肯定是保不住了,他只能尽可能把自己一家子摘指出去,免得祸累到三皇子和妹妹。
“此事既然已经发生,微臣辩无可辩,微臣只恳请陛下再给微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现在什么事都比不过定州百姓,夏日多雷雨,难免再出现洪水,这事得尽快处置。”
“尚书大人倒是说得一嘴好话,大坝要重建,既要时间也要钱,尚书大人位于户部,难道不知道国库如今是什么情况?”袁野清仍在一旁嗤道。
郑曜脸色难看却不敢辩驳,只敢说:“此事既是郑京所为,我郑家为臣多年,又受先帝封荫恩庇,就算砸锅卖铁也一定会补足这个窟窿!”
袁野清看他一眼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