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留下。
“不难受吗?”
过了会,他回过头与怀俪说话,视线落在她白皙的那几根手指上,似乎生怕自己动作大一些,她就会抓不住他的衣袖,于是他连动都不敢动。
可她总是要松手的。
见他止步,未再离开,怀俪便收回了自己的手,她摇头,仍仰头看着裴颢知,看着竟有些乖:“还好,休息一会就好了。”
只是头不疼了,脖子却有些发酸了,她看着裴颢知,忽然皱眉。
裴颢知正遗憾那一片落下的衣角,突然瞧见她皱眉,以为她又不舒服了,忙问:“怎么了?”
怀俪说:“脖子酸。”
“嗯?”
裴颢知闻言,怔了怔,他倒是没见过有人喝醉还会脖子酸的,直到见怀俪忽然嗔怪似的看了他一眼,手按在酸软的后脖子上,说他:“你长这么高做什么?”
这才明白她为何脖子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