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琅和赵长幸显然不知道裴颢知那点心思。
听他说走了,当即长吁短叹扶着已经蹲得发麻的腿站了起来:“累死我了。”
这一站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又变得颇为尴尬起来,好在两个尴尬的人谁也没有在这个当口说什么,裴颢知也不是那种会多嘴闲问的人,之后这一餐饭,倒是在沉默中度过的。
等吃完晚膳。
裴颢知自发去结账,徐琅和赵长幸也没跟他推辞,走的时候,裴颢知又打包了一份桂花甜藕。
提着东西出去的时候。
赵长幸眼尖瞧见他手里的东西,奇道:“阿知,你还没吃饱?”
裴颢知也未曾多解释,只说:“夜里还要看书。”
赵长幸一听这话果然没再询问。
夜深了,再耽搁下去,就要到宵禁的时间了,三人一道骑了一会于长安大街上分开,又骑了一刻多钟的时间,裴颢知与徐琅便到家里了。
看着门前两尊石狮子威风凛凛矗立着,而屋檐之下两盏等待人归的灯笼依旧明亮。
“怎么了?”
徐琅翻身下马之后,发现裴颢知还跨坐在马背上,不由挑眉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