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颢知看了一眼怀俪。
倒是毫不犹豫地承担起了自己的错误:“是我的错。”
他承认的这么痛快,徐琅倒是不好说什么了,只能把冰镇过的紫苏饮放到怀俪的面前:“阿姐,你消消肿。”
“……嗯。”
怀俪接了过来,脸还是有些热。
心里也打定主意以后绝不能……再这样纵容裴颢知了!
等吃完东西又休息了一会,已是子时时分。
虽说今夜没宵禁,但这时辰也实在是有些太晚了,还得把沈杳和阮裳先送回去,一伙人便决定回去了。
还是来时那条路。
只不过这次得先把阮裳送回家。
等送完阮裳,便先到了赵家,赵长幸也跟他们分开了。
这一通走,又花去小半个时辰,这会街上已经安静地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只有马蹄踢嗒踢嗒的声音以及马车外悬挂的车铃声。
马车里面只剩下怀俪主仆和沈杳。
怀俪看着回来这一路变得格外沉默的沈杳,甚至至今都不敢抬头看她,一直低着头,每次跟她眼神相对都会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她这个反应让怀俪不由无奈叹了口气。
“你看到了?”
怀俪忽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