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摇了摇头:“他们这样也不容易啊。”
也怪不得但凡家里有点本事的,都不愿走这条路,太辛苦,这样一想,赵长幸倒是也挺佩服裴又铭的。
他从小就是世子,注定来日是要继承信国公府的爵位的。
即便不参加科考,也能走封荫这条路。
不过佩服归佩服。
要让他跟裴又铭称兄道弟还是算了。
别说裴又铭现在跟徐家闹成这样,即便没有,他也打心眼跟这样的人相处不起来。
他继续伸长脖子往前看,找起裴颢知的踪影。
徐琅这会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尤其是看着那些学子一个个出来,却依旧不曾瞧见裴颢知的踪影,不由皱眉道:“这人怎么还不出来,别是出事了。”
他随口嘟囔了一句。
可被身后的小顺子听见这话,立刻让他红了眼眶。
他也不敢说话,一双手却用力攥着,脖子够得长长的,却因为生得瘦小,瞧不见前面的情况,只能一会蹦跶一下往前看。
赵长幸余光瞧见他眼睛里面都已经蓄起水光了。
知道他们主仆情深,便轻轻拍了下徐琅的胳膊:“别瞎说,阿知又不是真的文弱书生,哪有这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