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二公子现在搬到徐家去住了?”詹叙问曾守仓。
曾守仓仍旧埋着头,轻声答道:“……是。”
“荒唐!”
“我们堂堂国公府的二公子,怎么能住到外头去?还有二夫人,她怎么回事!当初国公夫人把嫁妆托付给她,可不是让她这样苛待二公子的!”
“简直混账!”
他戾气难消,脸上的表情也端得满是煞气。
正想问国公爷这事怎么处置。
却见刚才停步的男人竟又重新往前迈步了。
詹叙一愣,反应过来连忙喊道:“国公爷?”他边喊边疾步追过去,嘴里跟着道,“咱们不去诚国公府把少爷接回来吗?”
“他既想待在外面就让他待着。”
前方传来裴行时的声音,依旧和从前一样不近人情。
詹叙呐呐停步。
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国公爷从他的眼前消失。
曾守仓看到这个情景,犹豫再三才敢走过来,看着詹叙难看至极的脸色,他小心翼翼说道:“詹大哥,现在怎么办?要派人去诚国公府吗?”
詹叙沉默半晌才沉声说道:“你没听国公爷刚才说的?”
说罢他也径直拂袖离开了。
曾守仓留在原地,看着詹叙离开,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掉头往来时那条路走,打算把这事报给常管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