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准备走了。
走前却又喊了一声:“裴敬成。”
这一次裴敬成连应都没应,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陈氏。
陈氏也无所谓他应不应。
仍旧看着他说:“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废物,比不过你哥,也比不过徐冲,就连裴行文,你也比不过。”她每说一句话,裴敬成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这要是从前。
只怕他当场就要上前掐住陈氏的脖子让她闭嘴了。
可如今他只能怒看着陈氏。
“你这样的男人,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成功,你永远比不过他们,因为你不是东西,你没有心,你永远只考虑自己的利益。”陈氏说完这句,便再也没有停留,转身离开。
“怎么去了那么久?”
陈麟见她过来,立刻皱着眉出声询问。
陈氏自然不会与他说,当下也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
裴又铭一路疾驰回到家。
等他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然彻底黑了,门前早已高高悬挂起了写着信国公府的大红灯笼,他连马都没停稳就从马背上翻身下来。
脚步在地上不受控制地踉跄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