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毒妇,真是气死我了!”
“我瞧着不太像。”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霍七秀忽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见父子俩看过来,她依旧抿唇沉吟道:“刚才大哥说了,这人又得认识知儿的字迹又得提前知晓贡院那边的安排和布置,还得会武功。”
“武功和字迹这个,陈氏那处倒是有法子。”
“可贡院那边——”
“陈氏即便手段再厉害,手也没法伸这么长吧,她如今和裴家交恶,陈家那边又不可能这样帮她,她怎么可能买通贡院那边的人让他们如此帮她?”
“用钱?”
“我觉得那人还不至于这么傻。”
“科举一事向来是国家根本、重中要事,这事若查出来,可是诛九族的大罪,那人难道不要命了?”
“我跟霍姨一个想法。”
怀俪接过话续说道,“以陈氏对阿知的恨意,她若有本事害阿知,绝对不会以这样的法子,费时又费力。”
裴颢知先前一直低着头在想这事。
此时冷不丁听到怀俪说这一番话,忽然想到当日去贡院赴考的时候,怀俪对他的层层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