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旁人日后如何议论于他?”
裴长川是真的气到了极致,他从前只知陈氏有点自己的小心思,但也没想到她竟然这样胆大包天,不仅敢下药,还敢杀人!
杀得竟然还是他的大儿媳。
这么多年,因为阿瑶的死,玉仲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到现在都没一点精神气。
这个毒妇——
这个毒妇!
如若当年阿瑶没死,玉仲又岂会变成这样?知儿又岂会与他们离心?这一切都是拜这个毒妇所赐!
他越想越气,操起手边的茶盏就直接朝陈氏砸去。
陈氏被砸得额头直接见了血,她一声不吭,硬生生挺着受了,反倒是她身边的李妈妈被吓得尖叫出声,一个劲地往旁边躲。
茶水刚沏上来不久。
还烫着。
陈氏半边脸直接被茶水给烫红了。
她素来最看重脸面,此刻却硬是咬牙受着,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个劲地朝裴长川磕头。
如今能护着易生的只有他了,她可以死,但易生不能有事。
她知道错了,可已经晚了,就当她这个当娘的对不起他。
这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