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冲和霍七秀自是连忙喝了这盏酒。
徐冲还让裴颢知快坐下,别站着。
裴颢知笑着应好。
坐下之后,他却又朝徐琅敬了一盏酒。
“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最好的兄弟,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徐琅听他这么说,心里正有些感动,便又听裴颢知说道:“我交给你的那些功课别忘记学,要看的书我也都跟吉祥说了,他会监督你的。”
徐琅脸上才扬起的那点笑意顿时就僵在了脸上。
徐冲率先没忍住笑出声:“就该这么对这小子,日后除了你姐,可又多个人能管着你了。”
霍七秀和怀俪脸上也都挂了笑。
只有徐琅一个人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红的,又气又愤懑地压着声音和裴颢知说道:“你是不是人啊,我这还担心你的安危呢,你倒好,就记得让我多读书,错看你了!”
他说着气鼓鼓地把酒杯里的酒喝完了。
裴颢知看着他一笑,也喝完了杯中酒。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盏。
这次是敬怀俪,只是这次他看着怀俪,薄唇微张,却什么都没说。
该说的。
这阵子都不知说过多少回了,依依惜别,也只是徒留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