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这位妇人可怜与否,都不该把手伸向无辜人的手上,她曾经的确是受害者,可如今不管是何原因,都成为了加害者。
越想。
姜母心里便越发忧心。
“当初就该让清儿跟你爹一样,走内阁的路,这样到底要保险一些也安全一些,都察院那差事哪里是好做的?自古以来,御史这个身份就不容易,偏偏他还坐到了左都御史这个身份,可不得跟人结仇。”姜母说着又叹了口气。
姜道蕴一听这话却皱了眉:“他喜欢就让他去做,管他是内阁还是御史。”说完又特地嘱咐了母亲一声,“这话您不许跟清哥去说,省得他为难。”
姜母也就跟自己的女儿说几句,又岂会去跟袁野清说什么?
此刻听她这么说,自是道:“娘又不是傻的,岂会去跟清儿埋怨?不过你平日出去还是得小心些,人手若不够,就问你爹去要,以后我跟你爹远离朝廷的纷争,在临安也碰不到什么事,只要你们平平安安的,我跟你爹也就安心了。”
“我这有人,用不着,您跟爹自己小心些就好。”
话说完,铺子也就走到了。
这是城中最大的皮毛铺子,姜道蕴从前也经常来,听说这里的货源都是从漠北那边运过来的,虽然价格的确要比旁人高出不少,但皮毛也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