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却抓住李长遗的胳膊,压着嗓音没好气道:“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她还以为他是问了宫里有经验的太监和宫人。
没想到她竟然是问了长幸……
这让她以后还有何脸面见他们?
李长遗见她生气,忙道:“你先别气。”
怀俪能不生气吗?
她依旧直勾勾瞪着他,等着他老实交代。
李长遗自是不敢隐瞒,小声把全部事情同人说了出来:“我们这里边,不是只有他先成亲了吗?我原本就是想问他要注意什么,他就跟我说了……”
至于说了什么,他悄悄看着怀俪,没敢说。
可怀俪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想说他,又不知道能说什么;不说他,她又觉得憋屈。
怪不得她说他昨夜怎么这么厉害呢。
原来是早早地就去跟别人请教了,长幸那小子也是,什么话都敢说。
她又臊又赧。
脸都红了,还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李长遗。
“你放心,他不敢说的,而且这种事很正常,以后徐琅成亲了,我肯定……”
“你敢!”
怀俪快被他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