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小三的眼眶红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人，胸口起伏不定，“你！活着？”

玄通神色痛苦，“是，我活着。”

“活着为什么不回来？”

“三儿，我有我的事要做。”

“那为什么连封信也不给我？”玄小三大吼。

玄通无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神色复杂的看着他，那眼神有愧疚，有思念，还有些其他情绪。

“说话。”

“三儿······”

“你别叫我。你说，为什么？”

“我，不敢。”他怕自己写了一封信，就想写第二封第三封······就想回家。那他的大事，不可能完成。

“为什么不敢？”玄小三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三儿······对不起。”

“我不要道歉。你不是假死么，既然死了，现在又为什么回来？”

“我······”沙哑的嗓音更显低沉，神色有些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事情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