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场社死。
“是泳池的水,不是我的……”
陆廷深无奈,“我知道。”
啊啊啊,我刚才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颜色废料啊,尴尬啊、太尴尬了。
“我会把椅子擦干净的。”我面红耳赤。
“嗯。”他声音暗哑。
我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他一眼。
发现陆廷深的耳朵竟然很红。
等红绿灯的时候,陆廷深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扔在我身上。
“穿上。”他说。
同时将车温调高了好几度。
我将西装外套披上,扒拉着车窗往外眺望。
我看见了那一片的钱潮江水,星星点点,同时在车窗倒影里看见了他在看我。
迈巴赫在桥上停了下来。
这是座新通车的大桥。
再加上地段很偏,来往的车辆很少。
迈巴赫熄了火。
一时间,我跟他陷入了黑暗。
他将车窗降下来。
温热的风吹进来。
我听见钱潮江水涌动的声音,还有细微的风声、若有若无的虫鸣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