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起上次的事情,梁瓷就更心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知道学长你不想和我相亲。”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相亲?”
梁瓷怔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他,下意识反问:“你不是喜欢男的吗?”
傅司州看着人,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俯身向梁瓷靠近了几分,“谁告诉你的?”
冷杉的淡香突然靠近,梁瓷看着傅司州突然靠近的脸,心跳莫名快了些,她手拉着刚解开的安全带,越拉越紧,在他的注视下,半晌,才窘迫地说了一句:“我猜的。”
“啧。”
梁瓷第一次见傅司州露出这样的表情,他跟时宴是完全两个类型的人。
如果说时宴是标准的公子哥儿,傅司州则更绅士一些,他品味奢贵独特,但却又低调,为人谦逊又不失自己的底线。
两人渐渐熟识的这小半年时间,傅司州在她跟前,都是平和的,突然这样戏谑起来,配上他那张脸,有种成熟的痞帅。
梁瓷被他看得耳根发烫,垂下了眼睑,转开了视线,低头无焦地看着自己大腿上的包包。
正当她以为傅司州生气了的时候,他轻哼了一声,只说了一句:“下次别猜了。”
“……”
所谓祸从口出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