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州看着她,黑眸里面的冷意已经收了回去。
梁瓷点了点头,“到家了记得给我发个消息报平安,晚安。”
“晚安。”
梁瓷手握在门把上,密码锁嘀的一声就开了。
她直接推门走了进去,不过一秒,门就被关上了。
时宴看着那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大门,只觉得被傅司州拳头打过的嘴角有密密麻麻的疼在一点点地蔓延开来。
他刚才还不觉得疼,现在却觉得有点难受。
梁瓷已经回家了,傅司州也不想再跟时宴在她家门口拉扯,他回到了车上,准备离开。
挡风玻璃外,时宴还站在小巷中间,挡住了路。
傅司州没有按喇叭,直到对面开过来一辆宝马,时宴让路,他才离开。
十一月的A市其实还不算特别的冷,可时宴站在梁瓷家门口,想到她刚才下了车后的那个眼神,只觉得心口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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