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准备。”

梁瓷看了他一眼,只好把支票放好,打算回头买点小礼物,下次见面的时候带过来。

他们要走,楼意去定了位置,现在外间就只有他们。

收好支票后,两人又进去打了个招呼,然后才转身离开。

包厢外的走道光线明暗交错,地面上铺了地毯,就算是有人走过去,也听不到脚步声。

两人走到楼梯转角,迎面就看到了时宴。

他手上夹了根烟,人站在刚转角的必经之路,好像是特意等他们的。

确切地说,是特意等梁瓷的。

傅司州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黑眸沉沉地看着跟前的时宴:“有事吗?”

时宴只看了他一眼,视线就落在了梁瓷的身上:“我想单独和你说两句话。”

“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吧,他没什么听不得的。”

这话像是把尖刀,直直刺向时宴心口,又疼又闷。

转角的光线很暗,时宴却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梁瓷手上的戒指。

他其实没什么想说的,正如梁瓷说的,要说的,早就已经说完了。

他和她之间,没有过开始,也就不存在什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