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鸿鹄抬手擦了一把,“怎么可能?这位——同学,我人老又丑,梁小姐怎么看得上我?傅总不仅仅比我帅还比我有钱,整个承运都是他们傅家的,梁小姐哪里需要我包养啊?”
王鸿鹄是真的觉得冤枉啊,他跟梁瓷压根没什么接触,谁不知道梁瓷是他们傅总的女朋友啊!
“再说了,我和梁小姐,私底下压根就没什么接触!同学,你,你造谣也讲一下证据好吧?”
梁瓷见王鸿鹄急得不行,觉得他也挺惨的,无妄之灾,开口帮忙说了一句:“上个月二十三号,王经理你过来取文件的时候,被吴同学拍下来了。”
“我的老天爷啊!那天我只是帮傅总取个文件,顺便带梁小姐过来和傅总吃午餐!梁小姐坐的还是我车后座,这怎么就成那样了?”
那个词实在是太难听了,王鸿鹄知道傅司州铁定是不喜欢听的,他自然就不敢说。
王鸿鹄卖了一通惨,他掂量不住傅司州想怎么解决这事情,所以不敢轻易发火,只能卖惨,一个劲地跟吴祥说他把他害惨了。
王鸿鹄一进门,吴祥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更别说,王鸿鹄进来后处处以傅司州为首,看他眼色行事。
傅司州确实没想把梁瓷班的这次同学聚会搞砸了,王鸿鹄卖了会惨,他才开口:“吴学弟,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灯光昏暗,可是吴祥那张大饼脸都是白的,跟糊了面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