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入户大门,今晚张望生日,大门敞开,外面边上停满了豪车。

傅司州突然停了下来,低头含着她的唇亲了一会儿,“梁导以后多多指教。”

梁瓷被他叫法弄羞耻了,抿了一下唇:“走啦。”

两人都没注意到,隔着十来米的距离,始终有个人跟随。

或者是,只有梁瓷没有注意到。

虽然今天晚上来的都是二代,家里面都有钱,但是张望交好的基本上都是同龄,三十岁的年纪,基本上都是已经进家里公司继承的人,明天又是周一,自然不会玩到很晚。

秦宋文也提出离开了,梁书音见状,连忙跟上:“哥!我今晚去你家!”

秦宋文看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梁书音以为时宴已经走了,“哥,梁瓷跟傅司州感情真好。”

秦宋文听到她这话,头都是大的:“你这话可别在时宴跟前说。”

“知道了。”

她哼了一声,“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话刚说完,梁书音就发现有一道不太友好的视线打过来。

梁书音抬起头,发现是傅司州。

她脸色僵了一下,看着在抽烟的时宴,不禁拉了拉秦宋文的衣摆:“他不是走了吗?”

“他出来透气。”

“……”

梁书音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话时宴听到了没有,反正她是不敢再看时宴一眼了。

她低着头准备拉开后座的车门,却发现有人先她一步。

时宴已经坐了进去,还把车门重新关上了。

隔着防窥车窗,梁书音看不到车厢里面的时宴表情,她只好往前走了两步,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你今晚怎么过来了?”

秦宋文看了一眼镜子里面的时宴,开口问梁书音。

“我跟张岁安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