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烨问道:“高虞侯,怎么了?输了哪需要恕罪了,靖哥儿不是那种人。”
船舱里亲兵小厮们不再打闹,而是看着窗外的乌云,顾家的高虞侯道:“看这天色,要起北风了。”
高虞侯看了徐载靖一眼,轻声问祝庆虎:“战时的感觉?”
祝庆虎点了点头,皱着的眉头也稍微舒展了一下,看向高虞侯的眼里有些思考的神色。
“你用全力了?”顾廷烨问道。
“谢谢大叔。”
听到此话,船舱里的爷们都笑了起来。
最后,稚阙一声惊慌的叫声,被青云按在了地上。
“这哪是肥羊,这是一只金身金毛金角羊啊!”其中一个胖脸留了两抹细细的八字胡的人说道。
“一个是北辽更北的草原部落,箭术很不错。另一个则是东边深山老林的渔猎人户,被北辽强征到两国边境的。”
青草在一旁看着诸多壮汉在船舱里摔摔打打,眼中也满是笑意,那个脸上有刀疤的亲兵大叔更是在摔到一个对手后,得意的和青草笑了笑。
之后两位高手互相探讨了两军招式的优劣,最后高虞侯笑道:
两个戴着皮帽的人在清淤堆出来的河边土坡下露出了头。
高虞侯道:“要是灭杀呢?”
祝庆虎走到床边,在空气中嗅了嗅道:“不止起北风,还要下雪。”
高虞侯拱手道:“虎哥儿厉害,要不咱俩卸了劲力切磋一下招式?”
高虞侯看了祝庆虎一眼道:“二郎,还是算了,我和校尉出手都没有轻重,都能嗅到对方身上的真东西。”
他继续道:“何况,还有南边来的一帮子狠人,一个个的看人都看要害,不把人当人,比之前抓过的盗匪更像盗匪。”
和高虞侯摔跤的一瞬间,他也感受到了那股冲出来的气势。
“不是,被人盯着的感觉。”说着祝庆虎朝窗外看去,乌云漫天,远处都是灰蒙蒙的看不真切。
“那可蹭抓了舌头打听清楚是哪里的?”
这火炉形状如同一个酒杯,肚子大,能容下不少的炭火,虽然炉壁上贴了泥土隔热,但是依然是要烧红火炉了。
“靖哥儿,让祝兄和我家高虞侯对战一场如何?”顾廷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