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载靖继续说道:“大人,还是想个理由掩人耳目为好。”
待远离的人群,兆眉峰道:“他们是想劫财杀人,断了白家血脉。”
兆眉峰道:“我师父是皇城司的老人,十几年前收了我当徒弟,还把女儿嫁给我,他有话,我不敢不听。”
晏大人看着站立之人,抚须心道:这名字,起的倒是颇有
徐载靖双目盯着他道:“你认得我?”
晏大人直接起身道:“就说府里遭了飞贼!失了财物!快去!”
晏大人面色非常的难看的说道:“你再说一遍,他们这贼人有什么东西?猛火油???他们是要干嘛?”
直听的晏大人一愣一愣的,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晏大娘子的手绢更是揉成了一团。
“走吧,低着头懒散点,闸卒哪有你们这么精神。”兆眉峰道,随即他收敛了在晏家的样子,吊儿郎当的走在了前面。
“好!好!猛火油一旦被点燃,这帮匪徒,真是胆大包天!”
青云背上换成了晏家装草料的背篓,里面塞满了箭矢、飞斧。
“什么话?”徐载靖问道。
说完,又让青云奉上了缉捕使臣盖了印的口供。
徐载靖一脸懵:和我什么关系?
徐载靖随后道:“既然如此,你可知白家主君如何了?这帮匪徒怎么敢截杀勋贵的?”
青云恭敬的将木盒递给了晏大娘子身边的女使。
这兆眉峰也让楚州的皇城司卒子把东西搬了进来,众人换着衣服,徐家人则是先在里面套了一件缝着绸缎的马甲样式有些厚的衣服。
说之前,徐载靖瞥了一眼前厅的屏风,晏大娘子看着徐载靖的眼神也看了过去,随后朝女使挥了挥手,赔笑道:“公子见笑了。”
说完又好奇的看着徐载靖道:“如果我不来,伱怎么找那些匪徒?”
院子里,老管事看着此情此景,嘴里念叨着:“不行,这两天我得在门口看着,要乱啊这是!”
兆眉峰道:“是,也不是。因白家这些年,完完全全的按照大周税律缴税,一串铜钱都没少缴,有他家带头,其余的盐商敢少缴吗?”
徐载靖点点头道:“有白家做标杆,其他人自然不敢。”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