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此丑闻,自当是通知咱家,如何由咱家定夺。”
房妈妈知道老夫人晚上睡不好,刚想要出言劝阻,但是她看到了老夫人的眼神,还有对她的轻微摇头,房妈妈会意,没有说出话来。
“孙女想听。”
后面居然打起了呼噜。
屋内,王老夫人道:
老夫人看着华兰被服侍着换好了衣服,道:“来,睡里面。”
老夫人坐到了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华兰和小时候一般坐了上去,
老夫人张开怀抱,华兰依偎了上去,老夫人搂着华兰,眼睛微微放空对华兰说道:“华儿,这从下午到傍晚,都在想什么呢?”
华兰微微的动了动脑袋,带动着头上浅色的珍珠头绳跟着一同晃动道:“祖母,孙女心里不舒坦,这拒了袁家的婚事,转身攀上了侯府,孙女担心.”
“好,这都多少年华儿没和祖母一起睡了呀?”
华兰起身跟了过去边走边说道:“祖母,我伺候您安歇。”
盛紘闭着眼,享受着软玉温香小声说道:“不疼,霜儿,让你担心了,别哭,不过是几道抓痕罢了。”
在前厅听了管事的回报,盛紘来到了寿安堂。
里间想要出来的长枫和墨兰被周雪娘搂着没让他们出来搅和了气氛。
“霜儿,晚上不用等我了,今夜有的忙了。”
毕竟华兰的舅妈家在汴京也有些势力,说不定能帮忙一下。
“哎呦,老婆子累了,主君就先去休息吧。”
盛紘低着头侧着身和老夫人说了一遍管事的回报后低着头。
“那华儿,出了此事,遍东京的都知道了,他们家该如何?”
这时,冬荣来到门口小声道:“主君,去润州的管事回来了。”
叹了口气,他在寿安堂院儿外迟疑了一番,最终还是去了葳蕤轩。
又服侍盛紘穿好衣服,目送他离开。
后院儿,
林栖阁,林噙霜正在仔细的给盛紘上着药,她眼中含泪,满是疼惜的说道:“大娘子怎么如此狠心,这样伤了紘郎,让紘郎明日如何去衙司。”
“华儿,这第一个,袁家出了这等事,此为不礼不悌;二是不通知咱家仍来扬州,此为不仁不义;三是不想对我家脸面的波及,此为不智不信;如此人家,难道我盛家女儿非他家不成?还不允许我盛家的女儿不愁嫁?!哪里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母亲,大妹妹任性惯了的,没让袁家靠岸还好,不然真不好说了。”
“是母亲。”盛紘走之前,看着还在思考的大女儿,心中也是一疼,这桩婚事黄了,那就只能等明年去汴京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