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子娶的是吏部文官的女儿;
勋贵文官,皆有姻亲。
哪怕不知道根底的,不明白小儿子如今多么简在帝心,单看科举前途也是不错的。
徐家经济状况更是人尽皆知的好,
这么得力的人家,不论勋贵还是文官,知道安梅婚事变动,不知多少人会抢破头。
子时刚到(晚十一点)
徐载靖到了自己家。
回到自己的小院儿,
得了消息的青草正端着一盆水,两边各有一个跟班的走了过来。
徐载靖擦了擦身子后,便躺在了床上。
感受着房间里吹进来的凉凉夜风,
徐载靖想着今日的事情自言自语道:“待明年神保观神生辰,我还是不出去了。”
冬荣下了马车,
从侧门中进到了后院儿,
经过通传后被带到了寿安堂,
此时盛家人还都没有睡。
“如何了?”
盛紘问道。
冬荣对着众人躬了躬身道:
“主君,靖哥儿从宫里出来了,说是被打了五板子,让在家中禁闭思过。”
听到此话,老夫人提着的心算是放到了肚子里,微微的提了提嘴角,老夫人吐出了口气道:
“那便是没事了,你们回去吧,华兰今晚跟我睡。”
“母亲,被打了板子怎么还没事,这不是陛下怪罪么?”
“紘儿,你和你大娘子说吧。”
老夫人摆了摆手,随即被华兰扶着回了卧房。
出了寿安堂。
“官人,你快和我说说,母亲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去林栖阁,你和大娘子解释吧。”
“嗐!你!”
卫恕意在王若弗身后蹲了一礼。
王若弗皱眉看向了卫恕意道:“你懂?”
“主母,真要是怪罪要么打二十板子,要么关到狱里,哪有打五板子的。”
“你是说,这就是意思一下?”
卫恕意点了点头。
“对对对,哪有打五板子的惩罚!嘶,这打了兖王世子,居然没事.这徐家是越来越了不得了。”
“主母,还是要看明日朝堂之上,有没有谏官御史参奏!还有靖哥儿这么一闹,和呼延家的.”
王若弗一抬眉毛道:“哼,照你说的,说不准明早就有人在徐家门口候着呢。”
第二日的早晨,
曲园街,
吴大娘子下了梁家的马车,冷风一吹:阿嚏!
而在朝堂之上,
大周国事已经议的差不多了,
这时,有御史台的谏官站了出来,
“陛下,臣陆幸均有本要奏。”
顾廷煜站在群臣之中心中暗道:来了。
盛紘缩着脖子朝谏官哪里看了一眼。
“讲。”
“陛下,臣要参靖海侯呼延锋尸位素餐.”
顾廷煜看着这位陆姓谏官,脑中梳理着他背后的人脉关系,很快他就理清楚了:皇后曹家三郎的表妹夫
不止是顾廷煜,其他朝中官员也明白发生了什么:皇后要给徐载靖撑腰了。
这时,又一位御史台的官员站了出来,
“臣,亦是要参靖海侯呼延锋治家不严.”
盛紘又看了一眼,心中疑惑道:“这,不该参徐家么,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