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定,伱也在汴京待过!你能告诉我,我那如神佛一般的两个兄长是怎么死的么?”
拽厥忠定低下头,拧开了银水壶,倒了一口酒进嘴里没说话。
仁多占季继续道:
“你知道么,从小我打架就没赢过二哥,二哥则是从来没有赢过大哥。”
“在这军营里,他们这些出身步跋子、铁鹞子的指挥使什么的,则都没赢打过我。”
“二哥出发前曾经和我说过李家宗妇的娇嫩,也和我说过,同他们一样强的同伴,有几十人之多,都是白高最厉害的人。”
“他们不会死!”
拽厥忠定蹙眉摇头道:“我我.不知道!”
说着拽厥忠定将银酒壶收好,朝着自己的坐骑走去。
“刺啦~”
两人一走一拉,拽厥忠定的衣服被人拉的撕裂,他也是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忠定,他们说你是聪明人!”
“能在汴京那种地方帮白高国送来想知道的情报!你怎么”
拽厥忠定低吼道:“别说了!”
仁多占季沉声道:
“告诉我,过几日,我就可能要去戍守军寨,也可能会出寨野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你你.别问了!他们都是战.战死的!”
说着拽厥忠定头都没回,穿着裂了衣袖的衣服就要离开。
“你娘子不是病死的!”
拽厥忠定停下了脚步,背身道:“我知道。”
仁多占季欲言又止。
拽厥忠定回了垂环司衙门,例行的将今日之事上报给了兴庆府。
后面他每日都会喝不少酒,倒也不会耽误公事。
就这么又过了几日后,衙门小吏再次来到后院儿,道:
“主事,有从大周回来的几位垂环司谍子的印信,需要您盖下印章。”
拽厥忠定醉眼朦胧的问道:“几个?”
“四个人,十匹马。”
“信物什么的你们验过了?”
“验过了!带的兵器还不少呢!”
“唔。”
拽厥忠定按了自己的印章后,又喝了一口酒。
晚上的时候,拽厥忠定猛地惊醒,耳边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喊杀声。
这喊杀声,怎么听着像是用大周话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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