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婧初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我也不会。”

恋爱脑太多了,难得见到清醒的,贝婧初有种遇到知音的感觉。

......

秋猎开始,依旧是秦王代天子主持。

这年来,秦王代天子事似乎已成惯例,官员们都见怪不怪了。

一些隐隐的打量视线朝着贝婧初看来。

按理说,就算皇帝有什么不便,也该太子上,却直接无视她抬举秦王。

贝婧初知道他们在看好戏,以前贝靖裕做这些,她都深居简出,没有出席。

现在第一次对上,有人想看她的反应。

可惜她从不做无谓的挣扎,毒蛇都是伏在暗处一击必中的,哪儿会做什么虚张声势的无用功。

贝婧初太过淡定的样子让想看好戏的人无比失望。

众人散去各自的营帐换好骑装。

雷念儿也在自己的帐内换衣服,换好后时间还早,她坐在椅子上歇息,盘复即将进行的行动,思考着有无疏漏。

外面传来母亲的声音:“念儿,娘进来了。”

话落,云桂迟掀开帘子进来。

美妇人举动格外雍容,一言一步都是端庄。

雷念儿打了声招呼:“娘找我什么事?”

云桂迟看了过来,眉头一皱,不满道:“女孩子家家的,坐没坐相,谁教你把腿岔开坐的。”

雷念儿:“......”非常时候,她不欲争辩,无语地把双腿合拢。

谁料云桂迟脸上闪过一丝满意,雷念儿有了股不妙的预感。

坏了,她怎么忘了,有些人一旦被满足,就会变本加厉。

包括她自己也是,雷念儿自认,自己也抵抗不住人性中的卑劣。

所以她这次难得乖顺,云桂迟便忍不住进一步试探了起来,苦口婆心的劝道:“娘一介妇人,本不该议论朝政的事,因着是你,才说点知心话。”

“我知道你和太子殿下感情好,所以也不劝你良禽择木而栖。但是眼见着秦王这般炙手可热,将来那位子不一定花落谁家,万一有个什么,你父亲也只能保住你不受牵连。”

“到时候你就只能乖乖回来嫁人了。念儿,你还是要为自己的名声考量一下。不说让人赞你贤良淑德,至少别让人家觉得你粗俗无礼,甚至行事放荡。”

“哪个好人家的姑娘把腿岔开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