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算了吧,不就是一个许新么?将死之人,还能活个几年?”
赵方旭先是表达了公司的态度给在场四人。
听着赵方旭的表态,这四人肯定是不愿意的,他们得靠着这件事与哪都通周旋争取自身利益。
“赵总,您这话我深以为然,只是我这心里...”
黄宁好似是今天这场对话唱红脸的角色,咄咄逼人。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扭曲的表情,随即指着旁边自然门的老人说:
“这位方爷可是亲眼所见,当年卞通前辈被他的师长亲手正了门规。”
“我们燕武堂的那位刘德水刘前辈,听我师父讲,被大家追的走投无路,逼的活生生跳崖身亡,送回来的时候连个尸首都没有...”
“还有我师父,还有方爷自然门的前辈们、另外两位前辈的同门,十年前怎么死的?您心里没数儿?”
黄宁眼噙热泪的哭诉着。
他所言十年前的事情,正是张怀义故意暴露了行踪,引出了不少门派掌门级高手追击的局。
而那场张怀义以身入局的战斗,最终以十几个门派的掌门级别的高手都死在了张怀义手上的结果告终。
听着黄宁的话,赵方旭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虽然赵方旭脸色不好了些,但黄宁却仍旧没有停止,继续咄咄逼人般讲述着:
“那一场争斗,不论是非对错,张怀义也死了,死了一了百了,事情也就过去了...张楚岚出世我们可是没有半点为难他的意思吧?”
“但许新这事算什么?”
“把大家当傻逼么?好,你唐门清高,他唐门了不起!是大派!把许新当个宝贝,藏起来养老也就罢了,现在换个姓弄出来当副门长?”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我们这些小派是不如唐门大派,受欺负要个说法都不行么...”
“赵总!我黄宁心里憋屈啊!”
黄宁一连串的翻旧账,打嘴炮,把这场谈话推到了双方都尴尬的局面。
...
没等赵方旭说什么,一气流的中年男人开始唱起了白脸,颇为假惺惺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