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九天之中眨眼间碰撞在一起，彼此交织、碰撞、厮杀，不过十个呼吸，两人已经碰撞上万次。

某个刹那，两道身影终于再度分开。

只看到左尘面容不变，而眼前的帝僵圣子则是身躯在微微发颤，似乎在强行忍受着某种剧痛。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躯将要崩溃了一般！

“你的肉身……你究竟拥有怎样的体质？”帝僵圣子震惊至极。

“体质？”

“我拥有什么体质，我早已忘记。”左尘眯着眼眸，在此刻静静开口。

体质？

诸天之中，世人皆是追求无敌的神体、皇体、战体。

昔日的左尘也是如此，在当年，他也是修炼过多种强横无敌的体质。

不过，早在不知道多少年之前，左尘就已经是专注自身气血的孕育，专注肉身的淬炼，脱离了那些体质所该有的范畴。

在左尘看来，任何一种体质修炼出来之后，都会在体内形成一种强大的体质本源，而这种体质本源或许无比强横逆天，但终究也有极限，有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