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中年抽搐了一下,然后阴沉目视向了杜庭轩,道:“这小杂种本就不应该存在的。”
“他不是杂种,是我儿子。”杜庭轩轻轻的说道,声音平和,却是透着一股敦实的力量。
“因为是你的种,所以是杂种,若不是因为你,一切都会很好。”黑袍中年沉道。
“你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杜庭轩的声音平和中,开始有着凌厉气息在波动。
“哈哈。”
黑袍中年笑了,大声而笑,然后望着杜庭轩,道:“这近十七年,你每天醉醺醺的,还以为是当初么,今天你竟然也出来了,那也好,就一并解决了你。”
“你解决不了我。”
杜庭轩再次抬了抬头,然后在不少人惊讶的目光中,将凌乱的长发捋到了肩后,完整的露出了一直半遮在长发下的脸庞。
这是一张刚毅的脸庞,和杜少甫的脸庞一样的刚毅,修眉斜飞入鬓,浓翘的长睫,柔化了原本刚棱有力的轮廓,只是微蹙的双眉之间好象藏有很多深沉的心事。
若在面目清爽的平时,这张脸庞绝对是足以令女子都回头多看几眼,但今天这醉醺醺的模样,加上满脸蓄着的胡髭,看起来就显得沧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