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长老沉默一路，不言不语，

秦翻江负手扭头，吊在队伍后头。

一行人行至秦家的一处产业别院停下来，秦风终于忍不住了：

“秦风斗胆，请问长老如何称呼？”

“你们可以叫我愚老。”

愚老。

自嘲的意味很明显。

“这……晚辈还是叫您长老爷爷吧。”

秦风自然不敢真的如此称呼一位可以做自己爷爷的老者，何况对方的确是秦家人，是自己的长辈。

“随你。”

愚老抬手挥了挥。

秦风斟酌着再次开口问道：

“其实晚辈在灭妖城的时候见过您，只不过当时长老爷爷您在休息。”

“嗯。”

愚老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表示知道。

秦风有些郁闷。

这位愚老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好像很难交流。

秦翻江也是在灭妖城待了很多年的人，跟愚老肯定相识，但不知为什么，二人故意装作不认识，十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