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传出去,对王府也不太好。”
老王妃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闻言抬抬手,下面家仆立马停了下来。
君离眸子死死盯着她,眼神怨毒:“姜宁你可真是够虚伪的,早不求情晚不求情,这都快打完了你才求情;你就是故意的。”
姜宁转过身,一脸无辜看着他:“世子,可是怪我多管闲事,哎;我也是没想到,妹妹居然这么嘴硬,一直不认错。”
“若是她认错的话,娘一定不会打这么多板子的,至于求情这个事;世子要是怪我的话,我是认的,那要不继续······”
这话一出,现场死寂一片,这话让人怎么接;说她错了,然后继续打,还是说她没错,怎么都有些不对。
姜宁将他难看的脸色尽扫眼底,心里闷笑不已,眸子里闪过一抹讥讽;想当大男人,倒是一开始扑上去挡板子啊。
还不是一直扛到现在,装什么装,不过是个没担当的窝囊废;只知道出来逞能。
老王妃看着儿子难看的脸色,闭了闭眼,当没看到般;离儿实在有些拎不清,论脑子,他可真不是宁宁的对手。
哎,造孽
“宁宁啊,时候也不早了,这件事就这么着吧;你看看,是否满意了,可万万别生离儿的气,都是这小贱蹄子挑拨。”
姜宁装出一脸乖顺的模样:“儿媳知晓,一切单凭婆母做主就好,世子什么样的人;儿媳自是知晓的,岂会同他置气不是。”
老王妃见她神色清明,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是;这都嫁进门也是离儿的人了,还能怎么样,顶多是闹闹小脾气罢了。
伸手拍着她的手,一脸慈善:“好,我就知道宁宁是个好的,这才是世子妃该有的风范;那免死金牌,要不还是交给婆母来保管如何?”
呵呵,这不就来了,绕了半天;这才是关键呐。
姜宁低着头思索着,这死老婆子整这一出大戏,无非就是为了免死金牌;一直推拒不给的话,也是不成的。
她怕是连府都出不了,多少也要给点甜头的,只是真得金牌不可能给她;她辛苦得来的,凭什么便宜了旁人。
打定主意后,抬起头义正严词道:“婆母放心,这个金牌儿媳自是应该交出来,只是能否让儿媳保管三日;等儿媳多拜拜,三日后一定交给婆母。”
“哎,这毕竟是陛下的赏赐,若是让旁人知晓;这儿媳才回来就交了上去,难免不会让人猜忌。”
“日后世子府是准备做何大逆不道,才会这般迫不及待要金牌,婆母觉得呢。”
这话一出老王妃脸色变了变,眼里闪过一丝心虚,这·····确实有几分理;只是等三日而已,她是等得了的。
咬咬牙点头:“好,那就听宁宁的,时候不早了;你也累坏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姜宁死死盯着她,自然是没错过她那心虚的样子,心里很是疑惑;这老王妃到底准备做什么,为何这般急切要金牌,该不会真准备做什么谋逆之事吧。
还是先回去再说,暂且不急。
“是,儿媳告退。”
老王妃见人出去后,脸色阴沉着,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将这小贱人也给我带下去,请个大夫;莫要死了。”
抬起头见君离也要离开,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离儿你留下来。”
君离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违背,娘现在正在气头上;他还是不要激怒比较好,免得也要挨家法,那看着都疼。
“娘,您找孩儿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