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君陌抓住她的手,一声声问着,语气带着祈求:“娘子,可以吗?”

想到这一路上的经历,坠崖后那人的拼死相护,姜宁轻轻点点头;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像是要躲避着什么一样。

见她点头,君陌嘴角上扬,凑近了些;语气带着笑意:“为夫多些娘子体恤,辛苦娘子了。”

一夜很快过去,姜宁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轻轻贴在脸颊上;叫嚷着要洗头洗澡,屋内的蜡烛点燃熄灭了好几次。

不知什么时候,姜宁闭上眼慢慢睡了过去,浑身疲惫得很。

君肆将蜡烛点燃,看着混乱不堪的床榻,眼热了热;别开眼,知道不能继续了。

将那带血的帕子小心翼翼收起来,换上干净被褥,摇着轮椅端来热水;慢慢清理着,上好药膏。

将人抱在怀里,眼里满是柔情,心口缺失的那一块像是被填满了;伸手将自己的一缕发丝,跟她的一缕发丝绑起来,喃喃道:“结发,白首不相离。”

翌日

门外的丫鬟面色通红,不敢敲门,只能在走廊等着;实在是昨夜主子闹得动静太大,她们不想听见都不成。

“小莲,主子还没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