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眨巴着眼,可怜看着她:“娘子,都是为夫的错,你还饿吗?”
姜宁摆摆手:“不饿了,现在时辰不早了,我要去找晚晚姐;你自己待着去,别去找我听见没有。”
说完掀开被子,缓了缓脚踩在地上,像是踩在云朵上一般;哼了一声,姿势有些怪异,快速换好衣服走了出去。
临走前那砰的关门声,让君陌眉头挑了挑,无奈叹了一口气;碗筷放在一边,起身拿着帕子将桌子上残留的痕迹擦拭干净。
木晚晚见她一直没来,还以为不来了,正准备关门休息了;就见一人慢悠悠走了过来。
“宁宁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稍等下啊;姐姐把那木头先赶出去,你等下再进来。”
姜宁听着里面,发出的乒乒乓乓的声音,脸上满是黑线;她好像来的不是时候,这······不让人夫妻一块睡,是有些不合适吧。
站在门外喊了声:“晚晚姐,要不我回去吧,来就是看看你住得可习惯;要是缺什么,直接跟丫鬟说,我都交代好了的。”
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被推了出来,还没等反应过来;手腕一紧,被人直接拉了进去,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木晚晚笑眯眯道:“宁宁做,你别多想,之前就跟他说过的;不要同屋,他来也是为了哄团团睡觉,不用管他。”
“·····晚晚姐,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我要不还是回去。”
“回什么回,不是说好了聊天的,你都来了;哪里有回去的道理,再说了,你这小身板回去怕是经不住折腾啊。”
姜宁默了默,看着她暧昧的眼神,小声问:“很明显吗?”
木晚晚轻笑一声,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姐姐是过来人,看一眼自然就知晓,你是瞒不住的。”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清冷的月光顺着窗户散落在屋内,姜宁小声说着:“晚晚姐,你对二哥那个态度,像是有仇一样;以前他对你不好吗?”
木晚晚撇撇嘴,有些心酸道:“哪里是不好,是特别不好,要不是那时候怀上团团;我早离开了。”
“姐姐开局就是地狱,比妹妹的惨多了,娘家不给力;婆家未婚夫要退婚,我还那么胖,简直生不如死。”
伸手拍了拍团团的小身子,缓缓将过往倒了出来,即时现在说出来;还是有些心酸得感觉,那时候真是无依无靠啊。
姜宁拉着她的手,有些心疼:“姐姐你那时候过得好苦,现在可算是熬出来了。”
木晚晚吸了吸鼻子,声音低了下来:“过去的苦是过去了,可不代表伤疤不在,只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加上那人确实当爹不错,活也不错,翻篇算了。”
“这里也不是现代,要是和离,我确实没有去处;就是再找一个,也是容不下团团的,算了,或许某一天就会释怀呢。”
“只动身不动心,自然没那么多烦恼,可惜姐姐那时候不懂事;偏偏一个心给了出去,那是被伤得血淋淋,别看现在他可怜巴巴的,以前那不知道多过分。”
“男人嘛,不就那么回事,当个工具用用得了;别动心,动心就会有期望,有了期望就一定会有失望的时候,那时候就会失去理智,跟个怨妇一样。”
姜宁叹了一口气:“姐姐我有钱,你以后要是在那里待着不痛快,尽管来找我;不就是钱的事,我养你跟团团一辈子。”
“需要男人的话,我再给你安排几个面首,乖巧听话的多的是;这个不听话,咱就换一个,只要思想不滑坡,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