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给脸不要那就不给了,以往可没来过使臣;这次突然来,要说没盯上离国的东西,那才叫奇怪。

既然盯上了,那双方就要摆到娘子说的那个,什么平等的位置上;尤其姿态不能落了下风,不然怎么在谈判中获得主动权。

使臣眼睁睁看着东西被撤下去,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十年前他来过一次,那时候老皇帝对他都客客气气的,怎么这新帝这般硬气。

难不成就是因为高产粮种,想来也是,要不是那个粮种;恐怕这次天灾离国早就内乱了,哪里像现在这般平静。

这一路上看到的百姓,可没想象中的凄惨,相反很是平静祥和;这……确实奇怪,难怪太子也会盯上这个宝贝。

使臣脑中想到太子狠厉的手段,当下也顾不得面子的问题,这新帝明显是不好对付;要是真惹毛了,他就这么空手回去,怕是要被太子碎尸万段。

那位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必须得到;如今陛下都已经被太子架空,就差那一步登基了。

而且其他几国也开始乱起来,一旦起了战争,到时候谁手上有高产粮种;谁就有足够的兵,自然握有主动权。

还有那条银色路,要是他们漠国能得到的话,那距离陛下的霸业自然更近一步;这离国的宝贝还真是够多的,给他们实在太浪费,就应该是漠国的。

想明白这些后,使臣态度恭敬了起来:“陛下,刚才是小臣不知礼数,还望陛下莫要见怪才是;我漠国速来跟离国交好,这……莫伤了和气才是。”

君陌见他陡然变了的态度,心里越发警惕起来,漠国这般态度;看来所图必然不小。

嘴角微微上扬道:“使臣客气,来人哪,给使臣上份新的;离国漠国素来交好,自然是不会伤了和气。”

两人各自有了台阶下,互相对视一眼,眼里满是客套。

使臣满眼色眯眯看着舞姬跳舞,不住拍着手,完全没注意到上方的帝王;看向他的眼里闪烁着的算计,还在乐呵呵拍着手。

晚上宫宴结束,君陌面无表情回到寝殿,正准备批回折子;就看见这段时间忙碌的人,正从里面走出来。

俩人正好面对面,君陌脸上的神情还没来得及调整好,正好落在她眼里;有些不自在道:“娘子,今日怎么回来这般早。”

姜宁挑挑眉,没说什么,直接拉着他的手;将人按在椅子上,伸手在他肩膀上按了起来,看着他眯着眼。

“夫君这力道如何,之前都是你帮我按,现在我来帮你按按;你这一坐就是一天,对劲椎腰椎都不好的。”

君陌睁开眼,强调了句:“为夫腰椎没问题,娘子要试试嘛,不能说男子腰有问题。”

姜宁翻了个白眼,无语道:“夫君,您可真是个会听话的,专听自己想听的;我今日是手上事情差不多了,这不早点回来陪陪你。”

“哎,谁让某人后宫只有我一人,担心你一个人太孤单呗;我在忙着的惊喜已经成了,等你有时间,我带你去看看。”

“哦,又有惊喜,娘子真像个宝藏一样;时不时就有宝贝出来,好,那就等等应付完使臣,为夫去看娘子给的惊喜。”

姜宁话锋一转:“所以,夫君面色不太好看,是因为漠国的使臣吧;这次受灾最轻的大国,也是之前夫君去买过粮食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