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室子弟对朕虎视眈眈,朝堂上官员互相倾轧,地方势力也是蠢蠢欲动,”
“朕从小就学会了一个字......忍!”
顿了顿,天佑皇帝看着唐寅欣慰的说道。
“朕忍了十七年,依然无法抗衡,无力改变,连你岳父被奸人所害,都不敢为他出头,”
“呵呵呵,作为皇帝,朕连二百万两军饷都拿不出来,幼王一介闲散王爷,却能搜罗千万银两,”
“朕为了供养三万玄甲军,省吃俭用,一件龙袍穿了十七年,”
“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天佑皇帝上前,拍了拍唐寅的肩膀。
“直到你的出现,给了朕希望!”
“朕以为,这辈子都无法改变我大明的颓势,钱庄司给了朕无尽的底气,”
“唐爱卿,朕要谢谢你啊!”
唐寅听着这些吹捧的话,顿时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天佑皇帝搞什么鬼。
是真的感动,还是在忽悠自己?
从科举入仕以来,唐寅见过太多的尔虞我诈,利益权谋。
有时候,他都分不清,到底谁说的是真话,谁是在演戏。
不过,唐寅知道天佑皇帝说的是事实,当初北绒来犯。
这货为了区区二百万两的军费,竟然就要与幼王鱼死网破。
还是唐寅的一招国债给了他缓冲的时间。
想到这里唐寅连忙躬身道。
“陛下言重了,臣只是做了自己应尽之事!”
天佑皇帝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李静。